
“红色天空”明星
“红色天空”的热门评价
《红色天空》是一部融合了剧情、喜剧和爱情元素的电影。故事发生在一个炎热、干燥的夏日,正如过去几年一般。在这个时候,森林火灾却无法控制。四个年轻人在离阿伦斯霍普不远的波罗的海度假屋里相遇。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渐渐意识到自己被火焰筑成的围墙所包围。红色的天空笼罩着他们,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他们内心充满了怀疑和恐惧,但这并不是因为火灾本身。他们害怕的是爱情:“谁会在坠入爱河时死去……!”
尽管如此,他们的关系却越来越亲近。他们渴望着爱情,他们相互依赖和支持。他们不断地相爱着,却又时刻感受到熊熊的火焰无限逼近。这种矛盾的情感给观众带来了一种紧张和悬疑的氛围。
《红色天空》通过生动的剧情和幽默的喜剧元素,将观众带入了一个充满爱情和危险的世界。导演巧妙地运用红色天空的象征意义,强调了主人公们内心的挣扎和矛盾。同时,影片也展现了人性的脆弱和对爱的渴望。
总的来说,《红色天空》是一部令人难以忘怀的影片。它将观众带入了一个紧张刺激的故事中,同时又融入了喜剧和爱情元素,给人以深思和感动。无论是剧情的发展还是演员的表演,都让人印象深刻。这部电影绝对值得一看。
原文于2023年2月24日首发于 陀螺电影 公众号一种莫名的焦虑,是蔓延在佩措尔德新作《红色天空》中从始至终的底色。
几乎从甫一开头,导演便在极力试图书写一种烦躁的焦虑情绪——二人相约前往度假小屋,行至半途车坏了,主角与朋友只能步行穿过森林前往目的地,在路途中还差一点迷路,等到了度假小屋,又得到了小屋已有人居住的坏消息,这个先一步住进来的女人不收拾房间,并在晚上和情人做爱的时候发出噪音影响主角二人休息……焦躁感从一件件小事中被逐步植入,在正式搭建起叙事框架之前,观众就已被先行给予了情绪的铺垫。
而这种情绪是一直贯穿在整部电影之中的。

从主角的视角出发,就会发现,主角一直在抗拒来自于外部的各种事件,试图游离在所有人和事之外,成为一个“独立”的观察者,不论是总是邀请主角去游泳的好友,还是同住女主角以及新认识的海滩救助员,他一律拒绝所有人的任何邀请,使得情绪张力总是保持在主角这一侧,而其他三位角色从这一角度来说,则更像是主角焦虑情绪的外在具象化表现,不断用外部变化冲击内向固有存在的体验,也进一步将主角从整体情景中剥离,变得更像一个游离在外且格格不入的外来者。

这种焦虑感的源头是一种在过往的佩措尔德电影中非常难得一见的主题:创作者是如何进行创作的过程。创作过程中的这种无因的焦虑,在不少导演的电影中都是经常出现的主题,其中最具有代表性的莫过于近年来的洪尚秀电影。然而在《红色天空》中,与洪尚秀的《小说家的电影》或者《塔楼上》那样的客观剖析所不同的是,佩措尔德所采用的是一种“第一人称”的表达形式,通过创作者本人的视角描绘这种不知来由(在这里,来由也并不重要)的烦闷情绪——主角几乎每一次拒绝朋友的邀请,给出的理由都是“我还有工作要做”,然而实际上,他的工作进度并不如他所说的那般顺利,他经常会被困住,然后便一筹莫展,嘴上说着死线将之却仍然花费大量时间在无意义的刻板举动上,甚至还会经常不由自主地睡着,并在醒来之后加倍地感受到焦虑。
这种做法,或许比不上洪尚秀那般自然流畅且举重若轻,但情绪的传达是颇有效的,诚然也就是坚实的。

而整部电影,甚至也可以看作是作者试图阐释创作过程的叙述。这与导演的前作《温蒂妮》是截然不同的。如果说《温蒂妮》是试图通过构筑一个完整的、清晰的故事情节,将神话故事与现代寓言结合的尝试,而《红色天空》所书写的故事本身就是故事如何被写就的过程。
在故事中,主角总是极力避开一切可能使自己成为“故事的一部分“的事情,他拒绝所有人的好意,对朋友恶语相向且态度极差,几乎不参与任何”故事中的“集体活动(在本片中,游泳、大海、水作为重要的物象多次出现,想必是佩措尔德为了他的元素三部曲做的小设计),只想专注于自己的写作,无形之间与别的人物角色形成了较深的隔阂,这种人物关系上的割裂感,似乎也正是在暗示着主角”创作者“,和其他角色”创作者的作品“之间的关系。

而故事的结尾则更加进一步地赋予了这种“创作过程的书写“多义性和文学性。
这种多义性的发散从主角作家的出版商来到林间小屋的时候便已开始,从此处起,创作的内容和创作外真实发生的事件开始有了交叠,直到结尾作家写出新作交给出版商,多义性的构筑也就正式完成了——这一切究竟只是作家小说中的故事,还是曾经真实发生过的事情?这时候再回首看去,会恍然发现,其实早在先前叙事中,导演便已植入了不少异质感的瞬间,或许也正暗示了这一点吧:对待男主角一向温柔友善的女主角,在看完男主角的文稿后突然以非常严厉的语气批判了它;明明出版商和男主角都认识女主角,而出版商在将女主角的文稿交给男主角的时候,却只提到是一位新人作家而非直呼其名……这些细微之处的反常处理是十分直觉性的,指向创作中多义性的构筑过程。

这种可以被解读成嵌套互文的模糊处理方式,总让我想到同样擅长用影像的复杂性书写类文学的电影作品的戴普勒尚,尤其是《欺骗》。

而在《红色天空》中,佩措尔德展现出来的文本组织能力,文本密度以及对于段落组织的灵巧性,都是不及戴普勒尚的,这也是《红色天空》的一个问题所在:对于创作的无因焦虑的描述也好,试图展现创作的过程也罢,最终都是缺乏深入发掘的,只有横向的堆积,无法做到如同《欺骗》一般的厚度和复杂度——终究是体量较轻的小品。
但即便如此,《红色天空》也已经是和佩措尔德前作大相径庭的作品了。
或许我们可以再耐心等待下一部更加完善的新电影,来证实我们的猜测:佩措尔德在试图做出一些改变。
但现在,我们可以先不用着急催促。毕竟,创作者的焦虑是一种旁人看来莫名其妙并且创作者自身也难以控制的东西——正如佩措尔德在《红色天空》中尝试传达的那样。
